前段时间在地铁的时候,听到两个老人聊天,其中有一个说,如果我生在战争年代,一定会成就一番事业。有这样感慨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尤其是老骥伏枥又志在千里的人。然而大时代没那么容易遇到,或者,有那么多人后知后觉。就像中国的1990s,日本的1950s和美国的1930s。
而在读《异类》的第二章中,我看到了更多的艰难。
其一是,想要从人海里走出来,而不是被淹没,至少要有一个拿手活。按古时候的话说,就是要做360行你那一行里的状元,按现在的话说,就是要有核心竞争力。我曾经尝试去找自己的天赋所在,并以为那就是我核心竞争力的基石,可惜至今为止一无所获。而现在,我很相信10000小时定律——做某件事10000小时,就能成为那方面的专家。那天赋是做啥的,我想,天赋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能让我们更主动地去完成那10000小时,并觉得那10000小时没那么漫长。
书中以神童莫扎特为引,虽然莫扎特从小就表现出了极强的音乐天赋,但他真正意义上的成名作也是20几岁时完成的,而对于一个从小练琴的人来说,20多岁也正是10000小时定律开花结果之时。类似的,还有路人皆知的比尔盖茨,我们大多数人知道他大学肄业,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初中的时候,就在学校的“机房”学习编程(他所在的贵族学校,拥有一台当时全世界最先进的分时计算机终端),更少人知道,他先后在企业、大学等各种他能找得到的地方学习、实践编程。
当然我们其实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自己的10000小时,然而,事实是,如果我们不能再20-25岁间完成自己的10000小时的话,那么不可避免地我们要面对更多的社会责任和生存压力。于是,“不自由”的我们很难去勇敢地去让自己的10000小时结果了。这也是第二个艰难,只有20多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10000小时,而恰巧那时候又碰上一个好时代,才有能力、时间和机遇去收获最大的恩赐。
绝望了吧?所以我想到了徐霞客,这是和《异类》无关的一个人物,可是他却是真正的异类。至少在那个士农工商的年代,旅行者绝对是个不入流的行当。但是就如当年明月所说,历史上有无数的王侯将相,但徐霞客,只有一个。于是乎,我总觉得大时代、10000小时,机遇、努力,这些雄心勃勃的词语中总少了些什么。少的那个词,也许叫梦想、也许叫自由。每个人,应该有自己的梦想。也许它被束缚了,但束缚它的,往往不是生存的压力,而是朋友的不里解、家人的不认同。但归根结底,这些束缚都来自我们的不勇敢,来自于我们无法直面自己的梦想与众不同。因为不勇敢,所以不自由。
这时我又想到了《勇敢的心》里,在刑场喊出freedom的华莱士,我坚信,那一刻,他是自由的。
ps。我觉得本篇的基调有点诡异,为了让他回归比较接地气的氛围,我特别探讨一下我最喜欢的一句话“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儿童欢乐多”的科学内涵。精神病和正常本来就是个相对的概念,以天文为例,哥白尼是当时唯一的正常人,可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精神病。所以做个开心的精神病人尤为重要,尤其是当有人直白地说你有病的时候。这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采用这样的问答“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有病啊!”循环往复,所谓智障儿童欢乐多是也。
大时代、10000小时定律和徐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