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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十年是积累的十年。
最开始的起点重要也不重要,但要尽量选择一个可以看清前景的行业。没有无前途的行业,只有没前途的企业与个人。
如果有机遇的话,在这个十年进行创业尝试也无不可。因为创业本身是创意、机遇与热情三者的产物,所以在25岁到35岁的年纪如果有这三者的结合时,应当去做。
创业非一般人的经历,从职涯与人生看,这十年要做到三点。
一是学会最基本的技能,比如听话、做事、沟通的基本技能,比如时间管理,比如安排业余生活与工作的平衡等生命中最基本的技能。这些技能或是情商,往往是教科书里没有教的,有些道理是要经历过才知道。这十年是修身培养品性的十年。说好话,做好事,做好人。
二是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维系一个好的人脉圈,这是人生幸福的来源。所有财富,所有成就都是过眼云烟,一个人的人生幸福最终是映射在他身边最重要的人身上。
三是积累一定的财富,学会理财与投资。
第一个十年在职业生涯选择时尽量选择多的挑战,多历练自己,认清自己的短板,短板是无法匹配长板,但短板的短度最终决定你成就的层次,在人生上木桶原理也是生效的。
每个人都有他的主业,但相信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最终没有找到他的主业。
第一个十年不一定与主业密切相关,但关键是尽早发现你的主业,尽早开始准备。
第一个十年的职涯上一定要成为一行业的专家,这是你财富的根源,创业与打工都一样。
在职业选择时第一原则是发展能力,第二原则是财富报酬,即财富成长速度,第三原则是对主业有帮助。
第一个十年切忌一开始就唯兴趣论,须知:一,你不一定了解你自己;二,你无发展兴趣相关工作的机遇。第一个十年切忌唯财富论或仇视财富,财富非目的,但非常重要。
第一个十年还是与前三个目标相适应,不要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要抓住你的机遇。
第二个十年是35岁到45岁的十年,这十年最重要的三个目标:
一是培养子女,这十年是子女成长最重要的十年,也是子女真正我们可陪伴的十年。
二是开始从事自己的主业,这时的主业不一定是职业,但是上苍给我们天赐才能要珍惜与发挥的时候了。
三是在财富积累与职业发展的基础上发展自己的德行,将财产一定比例投入公益,将时间的一部分投入社会事业。
第三个十年是45岁到55岁,这是职业生涯末尾的十年。
这十年的目标:
一是将主业变成职业即事业,将最黄金的十年,投入到毕生最重要的事业上去,让它开花结果。
二是完成退休后的准备,黄金十年也许是在顶峰。但顶峰之后毕竟不管何时终究走向黄昏。下山的路如何行走,或是将下山变成另一段旅程,是这十年的课业。
反思自己,第一个十年还有几年的光景,发现了自己的才能所在,也修正了很多弱点,也慢慢从原来理解的读书写字爱好及一些喜好中,领悟自己的志业主业所在。
你之所以不能成功,不是因为失败得太少
文/艾小玛
最近这段时间,我与一位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联系上了。
我不知道说我们之间是“朋友”到底是否恰当。他是我的小学同学的哥哥,当时一心想考中央音乐学院的小提琴系,所以就找我了解了解音乐学院的情况。
第一次听他拉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没戏。一个人已经18岁仍然在这样层次的演奏水平,并且从未受过音乐学院附小附中的专业训练,想要考音乐学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我总觉得他的音准和技巧有不少的问题,放在业余水平或许可以被接受,在专业考试则是完全不被允许的。
我对小提琴懂得不多,所以也只是婉言说几句,劝他放弃考音乐学院的想法。他气得发脾气,痛斥我一顿,批评我不懂得“只要功夫深,铁柱可以磨成针”之类的道理。我回家后恼火的要命,我妈知道这个事情后也批评我一顿,让我出去跟别人说话不要那么冲。总之,这件事情闹得我有点里外不是人。
你之所以不能成功,不是因为失败得太少
这次突然之间他加我的微信,我们就简单聊了几句。我才知道他原来还在追逐成为小提琴家的梦想。他从大学里退学,找了一个老师专心学琴,每日除了练琴就是听唱片。多年来,他不仅考了中央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还包括西安,武汉,广州等地区的音乐学院。这些学校他一个都没有考上,每次都是在第一轮的时候就被刷下来。他没有放弃,呆在家里继续练琴,继续考学。今年,他已经快30岁了,仍然怀揣着一颗要考音乐学院的梦想。
他并不沮丧,对于未来和梦想有着充沛的激情,一种令人感到感动又觉得有点点心酸的激情。他跟我说J·K·罗琳被无数次拒稿才得以出版《哈利·波特》,舒伯特的才华埋没多年才被他人挖掘,阿格里奇亦有艺术事业的空窗期… …他坚信,所有的失败都将成为成功的垫脚石,只要有足够多的失败,人自然能从中吸取经验,在某天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给我发了很多最近练琴的录音。老实说,我听了他的演奏,并不感觉有什么长进。技术层面依然是勉强吃力,肌肉像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好好放松;对于音乐的理解,仍然是浅显的,或许他有许多想表达的东西,却由于技术与基能的限制,导致无法演奏出理想的效果。他的这种程度去琴行教入门的小孩子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音乐学院来说,还是有挺大差距的,而这个差距,可能是他无法用努力来填平的。
我很尊重他对于音乐的热爱。他有一种狂热,许许多多念过音乐学院的孩子可能都缺乏这种狂热;这种狂热是好的,通往大师的道路是需要这份烈火般的激情。问题是,并不是所有拥有这份狂热的人都能成为大师或演奏家。对于成为职业的演奏家而言,童年时代充足的训练与引导是必须的,错过这个阶段,后面的路就会很难走。是的,我们听过什么18岁以后才好好练琴,最后成为演奏家的故事。它发生的概率真的太低了,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问我,到底还要失败多少次才能成功?面对这个问题,我是真的觉得还挺为难的。既不能告诉对方“你不可能”之类的,这种话大概很多人都讲过,不再需要多我一个;再说,我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是有点敬佩的。如果说“再走走看,人生就会好起来”,我又觉得自己在撒谎。我问他有没有考虑把这些精力投入到其他的事情上,更快见效的事情上。
“不行啊。我不能让这些俗事阻碍我成为小提琴大师。”他是这样回答我的。他告诉我,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他每天都坚持练习8个小时以后,还狂做乐理和视唱练耳的题目。尽管迎接他的是一次又一次巨大的失败,他仍然不放弃,继续地坚持着自己的梦想。
如果,把这份意志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可能早就获得成绩了吧?看着他这样拼命的样子,我开始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讲这样话连我都觉得自己非常浅薄。很多事情不能用结果来衡量的,过程本身就是生命的意义,但是,看着他这样奋力地样子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人们经常觉得自己不能成功,是因为失败得太少。失败与成功当然是有关联性的,我做错题,经过分析,自然就知道怎么做是对的。我走路摔跤,下次就会留意这个坑。不过,一味地认为只要尝试得够多,失败得够多就能成功,显然不对的。许多人之所以在自己的领域里做出成就,不放弃是一个原因,自身的天赋与才能也是极其关键的。天赋和才能不是勤奋能够补上的,那种先天性的基能,卓越的想象力,敏锐的耳朵,这些天赋会伴随着良好的训练得到增强;但是,训练不可能把你从一个没有天赋的人变成有天赋的人,更加不可能让一个没有天赋的人变成优秀的演奏家,成为一个不错的业余爱好者就已经是极限了。从事自身起点太低太低的事情,就是有可能一直都做不出成果。
适合不适合,前面的道路是怎么样,这些问题都是要考虑的。我们不可能把问题完全看明白,要求每个人在行动前就遇见所有的可能性,这样显然是非常不合理的。我们只能想办法在实践中认清楚道路,了解清楚自己做这件事情“到底合适不合适”。
就是想要去从事自己不适合的事情,难道不可以吗?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人生又不是一定要以成功为目的,若是这个过程对生命有意义,就已经是很棒的了。旁人看来不成功,自己却过得十分满足,这也比浑浑噩噩的上班族要强很多啊。知道自己不行,仍然想要做;知道对方不爱自己,仍然要去拼命地挽留,这种尴尬和痛苦所带来的戏剧化,本身就让能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更多元,所以,我根本不反对人们去做“自己不适合”的事情。
我所不认同的是,将失败和成功之间构成绝对因果关系。仿佛做某件事情不顺利,真的是因为失败得不够多一样。抱着这样的心情,很容易看不到真正的问题所在,从而错过其他的机会。无法成为小提琴家的音乐爱好者,看清楚自己不能成功不是因为不努力、失败得不够多,而是由于起点的限制;他有可能会换个专业,去念个音乐学,艺术史等专业,业余时间拉拉小提琴,最终亦能度过美好的音乐人生。无论怎么样都当不成作家的家伙,并不代表要放弃文学去当个理科生,相反,他可以去读比较文学,英美文学,做一些有趣的研究。
承认自己做不到某件事情,并不意味着彻底放弃自己的梦想,而是可以稍微走到更宽泛的领域里,寻找到新的天地。如果苦苦地坚信“一直不能成功是失败的不够多”,反而有可能错过其他的机遇。这样的话,倒真的是挺可惜的呢。
哈佛校长:一个人生活的广度决定他的优秀程度
文/melody
每年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要求,也算是一个规划。这个习惯似乎从小就有,一直持续到现在。直至今日,我每年都会和孩子们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对我来说,用学习的方式来旅行已成为一种传统,而它的意义在于自己的成长。
“了解整个世界”无疑是每一个旅者内心的动力。
世界越来越小,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在熟悉各种的第一次。孩子们身处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家庭,科技让我们的国籍变得模糊,让通讯变得快捷,让我们不得不适应各种多变的社会环境。所以,孩子们的将来必定是和各种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工作和生活,所以,了解整个世界也成为了他们的必修课。前不久,由教育界、商界领袖共同组成的“美国新劳动力技能委员会”刚颁布的二十一世纪人才的四大技能中把“了解整个世界”作为首项标准列举出来。
世界有太多的内容需要我们去熟悉和探索,绝对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他国的语言。语言只是一种工具,比它更重要的是学习陌生的文化与历史,他国的人文与生活。所以,孩子们和我一起品尝其他国家的食物;熟悉交通路线和公共标志;欣赏形式各异的建筑;体会种类不同的宗教现象;体验和陌生人的相处;适应各种气候状况;甚至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的不同味道。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听到孩子们这样的话,这个和我们那里不一样,这个一样,也总会比较,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我们在这样的比较中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扩张了自己的毛孔,也扩展了彼此的胸怀。
当我们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宽容,才能更加坦荡。实际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异已经成为“了解世界”的重点。
了解世界的方法是每个人整体能力的提升。
了解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种,通过书籍、影像资料和别人聊天都能让我们了解世界,但哪一种都没有身临其境的学习更重要。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而我们的一贯做法是“行万里路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阅人无数,行万里路后思索回顾。”
每次到一个陌生国家之前,我们都会和孩子们一起进行长达一周的培训,其中包括语言、文化、当地情况和摄影技巧。印象很深的是去意大利之前的一个月就让孩子们开始阅读相关的书籍,并且在培训中很好的让孩子们对文艺复兴有基本的了解,和孩子们一起分享了卢浮宫的神秘和拿破仑的传奇。简单的语言培训让孩子们可以自己通过海关简单的询问,可以让他们自己找到方向,而当地公交行政标志减弱了他们的陌生感。
到陌生的国家之后,孩子们开始验证之前获悉的资料是否和眼前的一切吻合,开始在陌生的城里使用那些自己熟悉的工具开始行走,开始和当地人和事之间有了碰撞和交流,开始需要借助当地人的帮助来完成一件件我们事先策划好的任务。在陌生的城市,一定要融入他们真实的社会。
我还记得在慕尼黑他们使用地铁公车的运用自如;在柏林到科隆火车站转车的时候他们的忙中有序;在玛丽娅广场写毛笔字引来老外们的围观;在罗马奔波于各种喷泉之间完成城市任务;在菲森的草坪上和外国小孩们踢球。只有让他们充分自由的接触这个社会,在交流的过程中充分调动自己的沟通能力,加强团队合作,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孩子们需要和当地的人接触,更重要的是要用当地人的方式生活,使用他们的交通工具,看他们经常去的博物馆,不仅仅是在那里走马观花,而是停留在那里,认真地欣赏,如同我们在卢浮宫整整呆了三天,相比较旅行团对于“卢浮三宝”的照相工作,我们是何等的自由。夜晚,我们在埃菲尔铁塔前草坪上的游戏,看到这个雄伟的铁质建筑夜晚的亮灯后,踩着巴黎夜晚的灯光晃晃悠悠的坐着地铁后来青年旅社。
和孩子们“浪迹”在国外的日子里,总会遇到人问:“你们是韩国人?日本人?”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中国人的旅游都是大巴车里,而孩子们总是在学习语言。当我们的孩子们自豪的回答“我是中国人”的时候,我想,不仅仅以“语言”为目的的出国活动也代表孩子们成长机会的多样性和中国父母们思想的变化。
在这个与世界接轨的过程中,我们的旅行也需要与世界接轨。
带着激动和疲惫、收获与成长,我们完成了旅程,但这并不是一个结束,我们离开了那里,但却把对陌生国度的思考也一并带了回来,除了留在脑子里的回忆,我们还有日记、明信片、相片,我们还有各种类型的小组讨论,这些都会让一次旅程的收获变得更长更厚重,直至我们下一段的重新开始。
“认识自己,了解世界”
每一次到陌生城市或者国家,从学习和成长入手的旅行方式都能有效的帮助孩子们在大脑里构建自己的思考模式,他们知道在陌生的地方需要向哪些机构需求帮助,他们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资源去完成任务,而当一个人处于陌生环境下,他的优点和弱点都会显示的异常清晰,这无疑给了我们一个认识自己的机会。不仅是孩子们,每次,当我和孩子们面对这样的陌生冲击时,我也在成长,我也每一次都看到了更加清晰的自己。当孩子们在成长中一次次的面对陌生的环境,那么,当他们长大后要面对的各种陌生环境都不会让他感到害怕,因为他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种模式。
很多人会说,孩子太小了,让他们在七八岁出国他们能记住什么?更别说在低幼的孩子了。他们什么都不懂。其实,这是我们对孩子们的误解,通常情况下,我们判断一个人是否获得什么,我们会通过他的表达或者他的改变作为判断的标准。但对于一个生理和心理成长期的孩子们来说,他们的表达能力不足以让他们清楚有效地表达他们的收获反映他们的成长,于是大人们很武断地说,他们年龄太小了,对他们来说没有用,以后都记不得。其实,也许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等他到十多岁的时候他不记得的,但对于他在接下来一年的成长绝对意义非凡。也许我们不用带他们出国,但是经常到不同的环境看到、听到、感受到一样和不一样,能适应各种不同的交通工具,能在陌生喧闹的人群中鼓起勇气去听去看去感受,本身就是一种成长。
哈佛大学的一任校长曾经说过,一个人生活的广度决定他的优秀程度。从小开始的一种旅程是扩展生活的广度的起点,我喜欢那句话,LIFE IS NOT A DESTINATION,BUT A JOUR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