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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云: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 oh, no ,sorry,此地有毒虫猛兽,妖魔鬼怪,又有妖物出没,左侧小岭有吊睛大虫呼啸风林,右侧密林有成群恶狼仰月长啸,远端水荡有灵物青鱼,性温和善,不触不怒。此皆小患,人力可克之,大疾乃是湖中百年大蛟,已然通灵,以血肉为食,尤喜人畜,数人难敌,百人亦不伤。然,此地水源,百里难寻,村中水井眼见枯竭,数日之后,当集村中青壮,前往一探。
“不可,十日前,吾弟村外游戏,不知觉入了大蛟的领地,吾巡查数地不得,无奈接近禁区,忽闻一声惨叫,只余水声翻滚,湖面血迹一滩,吾落荒而逃。”薛静志颓然道。
“此非叔之过,此境,吾等亦是如此。”薛灵方。
“何止与此,汝等竟不敢与之一战,愧为......”薛灵风。
"不得怪他,汝为女子,年龄尚幼,不知当年惨况,唉。"薛幸道,“吾名薛临,本一愚民,现添为村长,那日村长携所有青壮,于天青湖边与之一战,血染湖面,两百人只余不到四十,各个带伤,吾胸前这道疤痕,亦是当时留下。”薛幸露出胸膛,一道褐色疤痕从左臂一直划至腹部,颇为吓人,众人一阵唏嘘。
“吾命大不死,被抬回村中,村长重伤难治,命我为村长,佑我村民平安。一日后,恶狼寻味来袭,村中可战之士不到七人,只得女子上阵,伤了两人,头狼见事不可为,悄然退去,又一日,大虫伏击,汝母右臂便是如此。”薛幸看着薛灵风,见她咬牙切齿,怒目圆睁,接着说,“至此,吾更名薛幸,下一辈定为静,下下辈定为灵,便是希望汝等勿要生事,又希望汝等灵动自然。”
“吾欲复仇,谁与我往!”薛灵风大喊。众人愣愣地看着她。
“吾至汝前。”薛灵良向前一步,回应道。
“不可造次,人气恢复不易,不可贸然前去,此乃天意,毋须多言。”薛幸向薛静益和薛灵方分别使了个眼色,见两者点头,才道,“明日便是祭祖大会,望各位准时到临,祭祖之后,聚议水源之事,都散了吧。”
清清荡,祖宗祠。
众人云集,男女分列两侧,薛幸领头,焚香鞠躬,念祭词。
“大兄,为何盘龙柱居中,而祖宗灵位分列于下?”薛灵风望着斑驳木质盘龙柱,扯了扯左边兄长的袖子。
“吾亦不知,无非祖宗之法罢。”薛灵方道。
“肃静,此乃祖宗之会,庄严肃穆,不得非议。”薛静静道。
“大姑,汝知否?”薛灵风撇了撇嘴。
“吾......不知。”薛静静犹豫片刻,道。
薛灵风好使无趣,心中盘算如何擒虎夺蛟。忽闻前方一片静默,只见族长于堂前跪拜,打呼:“求祖宗解救之法,求应龙解救之法。”
“咚咚咚......”薛幸将额头用力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额头红肿亦不顾。
薛灵方听着这磕头胜,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心中憋得难受,他仰天深吸一口气,略微奇怪,天色稍显阴沉。于此三伏天,万物皆歇,不见雨露,不该如此。
天渐暗,众人四顾。
“祖宗显灵,赐我等法门!”薛幸抬起血迹斑杂的额头,见天有异象,更为虔诚的伏在地上。
“汝等困境,吾已知晓,随我而来。”众人闻得一声女音,带点童稚,只见天上一金龙向天青湖而去。
众人赶至天青湖边,只见水波乍起,巨响雷雷。湖下隐隐可见两追逐黑影。
“吾念你修为不易,不欲伤你,你莫不识好歹,若此父辈在此,汝命难逃。”金龙威吓道,内心却想,末法将近,吾等成长更为困难,此蛟有此道行确有不凡,待末法来临,不知此蛟命运几何。
“如何识得汝之长辈?”大蛟怯怯问。
“吾族以爪为盛,弱者如我,强者五爪。”
“爪数越多,实力越强,可是如此?”
“然。”
“吾可入汝族?”
“不可伤及无辜,汝之资质,有待考察。”金龙答完,向众人游去。
“此事已了,吾将归去。”
“谢应龙。”众人拜服。
“吾非应龙。”
“敢问何名?”之间天际飘渺,白云滚滚,哪有什么身影。
至此,村中之民日日入此打水,然遇见大蛟出水仍会大呼奔逃。薛幸想得一法,造木船,刻之如龙,船桨为爪,大喝为威。循数日只见蛟影,数月,其迹不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