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Karl Marx):
人类文明的历史伴随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不断向前发展,逐步脱离了原始、愚昧与野蛮。于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抱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偏见,将那些不会制造宝马汽车的前辈们看成是根本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无知少年。今天的我们宁愿去相信远古时代的外星来客创造了金字塔、搭建了巨石阵,也绝不情愿将这一份无比崇高之荣耀留给自己的祖先。
公元2010年1月10日,埃及首都开罗。
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主席扎西·哈瓦斯(Zahi Hawass)正在向世界各大媒体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考古发现:新近出土的古代墓葬群清晰地显示金字塔的建造者是待遇优厚的工人,而非此前人们想象中的奴隶!
在这份声明中,哈瓦斯如是说:
“这些墓地处在开罗西郊边缘的吉萨高地,位于近一公里长的大墓穴入口处。其年代可追溯至古埃及第四王朝时期(公元前2575年至公元前2467年),距今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墓内埋葬的是建造胡夫(Khufu)与哈夫拉(Khafre)金字塔的工人。”
“新鲜出土的大量证据表明这些工人所享受的待遇极高:不仅有专门的后勤补给团队每天为他们运送21头牛以及23只羊作为食物,每三个月还能迎来一次轮休。在一些建筑石料表面刻下的日记涂鸦当中,他们竟然自称是『胡夫法老的朋友』……”
“这批坟墓就修建在法老的陵寝旁边,因此墓中所葬之人绝对不可能是奴隶——奴隶的下葬点不会离法老的金字塔如此之近!”
有关于金字塔建造者是奴隶的说法始见于希罗多德(Herodotus of Halicarnassus)的学术著作《历史》。公元前454年至公元前445年间,这位古希腊文坛巨匠曾游历当时已被半希腊、半波斯化的古埃及。在向多位高级祭祀请教过金字塔的建造秘密之后,希罗多德在《历史》一书中为后人留下了这样的记载:
“为了建造大金字塔,超过十万名奴隶共花费了约二十年时间;他们只在每年尼罗河泛滥的农闲时节才着手施工;他们用短木棍做杠杆可以轻易地将那些巨石搬到空中……”
然而此次意义深刻的考古挖掘,彻底否定了希罗多德的埃及史权威。建造大金字塔的劳动群体不仅不是奴隶,而且在人数上亦远远少于他所描述的十万之众。根据最新掌握的考古学证据,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给出了惊世骇俗的结论:区区一万人!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数字。不要说是区区一万人,就算是希罗多德记载的数十万之众,甚或上百万人,欲建造诸如大金字塔这般繁浩工程,也几乎是一项没有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是享有假期的自由民,而非饱受压迫的奴隶,承担了这项建设。
丹麦国家工程研究所的土木建筑专家曾经仔细估算过建造金字塔所需的具体工作量:根据目前学术界所普遍接受的“大金字塔由至少230万块石灰岩巨石构成”这一前提推算,除去清理场地、开采石料以及其他一切必要的准备工作,十万多名劳工必须每天垒砌超过四千块重以吨计的建筑石料,即平均每分钟精确码放六至七块巨型岩石,才能保证在二十年内完成这件史诗般的工作。
然而,工程实践的苛刻,又远非专家计算的那般简单。吉萨古代建筑群通过实实在在的重量向人们传递了历史的神秘与凝重。构建胡夫金字塔以及河谷神殿(坐落于狮身人面像东南侧,据说是古埃及时期用于制作木乃伊的宗教场所)的许多石料重达上百吨,甚至两三百吨。而截止上世纪末,全世界范围内也仅仅拥有两台超级起重车,能将如此重量的巨石搬起。这两台充分展现出近现代科学技术成就的机器都是庞然大物,一支吊臂就长达六七十米。在实际作业当中,吊车基部一般都需要安装重量超过一百五十吨的被动载重以防止侧翻;且每次发动都需要准备六个星期之久,并配备二十名专业技术人员协同操控。至于在一分钟之内精确地码放六至七块巨型岩石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最令人惊愕的地方在于,依照如此工程强度建造而成的金字塔,竟然还能够统筹兼顾地展现出完美的建筑学精度:大金字塔非常准确地坐落于北纬30度(实际是北纬29度58分51秒);纵贯塔尖的经线将地球上的陆地和海洋神奇地平分为二;塔周四墙不可思议地对应着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四个方向,最大误差不足0.015%;四条底边的长度分别为755英尺10.4937英寸、756英尺0.9737英寸、755英尺10.4937英寸和755英尺4.9818英寸(即最长与最短边之差仅有8英寸)。考虑到公元1301年开罗曾遭遇特大地震,人们甚至有理由相信金字塔的原始误差为零!
要知道,欲将一座占地达十三英亩、总重约六七千万吨的超级工程建造得比一只小小的瑞士钟表更加精密,就算是云集当今世界最尖端、最超凡的制造工艺,将波音、空客、洛克希德·马丁、保时捷、劳斯莱斯再加通用电气的专利技术一网打尽,也依旧是一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即使身处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最富野心和想象力的科学巨匠与工程学大师也不得不承认:矗立在吉萨高地的这些神迹,展现出了任何时代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建筑实力。这支建造金字塔的万人之师,简直就是天宫盗火的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
古老而始终无解的难题,伴随着这次载入史册的考古挖掘,再度闯入了文明的视野。这些建造了金字塔的科学与艺术大师们,究竟是借助了何种手段才得以完成如此杰作呢?而这些手段的背后又究竟隐藏着多少超越时代的智慧与知识呢?
曾破解罗塞塔石碑古埃及象形文字之谜的一代语言学巨擎,号称“现代埃及学之父”的法国人让·弗朗索瓦·商博良(Jean-Francois Champollion)远比与他同时代的史学家以及甚为自负的二十一世纪更加清醒:
“无论他们是谁,金字塔的建造者必定是知识王国里的巨人。和现代人相比,古埃及人就像上百英尺高的大人物一般高瞻远瞩,而我们欧洲人不过是小人国里的居民。”
另外一位伟大的法国人——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同样意识到了古埃及背后隐藏着无与伦比的知识与智慧。1798年7月,所向披靡的法国军队登录埃及。这支拥有着至少三百艘舰船的远征军部队,不仅带来了约四万名将士,还包括来自法兰西皇家科学院的二百余名科学家和工程技师。手持尼布尔(Carsten Niebuhr)撰写的《细说阿拉伯之行(Beschreibung von Arabien)》,这位传奇帝王倚着狮身人面像放声高呼:
“士兵们!4000年的历史在藐视你们!”
其实,藐视我们的又何止是尼罗河畔绵恒四千多年的金字塔呢?现代人眼中不可思议的古代奇迹遍布世界各地:从女神庙到三星堆,从米诺斯到迈锡尼。特洛伊城的废墟穿越千年史诗向今人勇敢挥手,梅尔奥克横跨浩瀚重洋承载了禹汤之谜。人类恰似复活节岛上那些稽首望天的巨大石像,仰觑着无际的夜空,苦心期盼着答案揭晓的日子来临。
伟大的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Karl Marx)曾时常教育我们:人类文明的历史伴随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不断向前发展,逐步脱离了原始、愚昧与野蛮。于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抱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偏见,将那些不会制造宝马汽车的前辈们看成是根本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无知少年。今天的我们宁愿去相信远古时代的外星来客创造了金字塔、搭建了巨石阵,也绝不情愿将这一份无比崇高之荣耀留给自己的祖先。
然而黄沙掩埋的历史,终要打破千年的岁月封存,以一场壮丽而华美的重现大戏彻底推翻唯物史观的自负坚持。我们的祖先毫无疑问掌握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知识……
参考文献:《震惊世界的考古发现》http://oscarlevy.blog.sohu.com/1437614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