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的西北角有一个门,铁门,喷着银白色的漆,在黑夜中像一面镜子一样。杜斌走到那扇门时停住了,从兜里拿出了钥匙开门。钥匙在门上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我的神经紧紧的绷着,这一丁点的声音都引起了我的鼓膜嗡嗡的震动。“嘎嘎”门响了一声后就开了,杜斌左手一摆,特绅士的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请进,我可爱的宝贝”
我犹豫着,心咚咚的跳动都快震破了整个胸膛。
“怎么了”杜斌伸出了右手去拉我。
我迈开了右脚踏进了那扇门里,还没等我想着怎样去迈另一只脚时杜斌轻轻的推着我,我回头看了一下,网吧里其他的人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此时正处在一个男人的掌控下,而且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正一步步走进一条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道路。
我在杜斌的遥控下完全走到了门里了,我的眼睛里还闪现着进这扇门前所看到的网吧的最后一眼,我要努力的记住,因为我害怕这是我所见到的最后一眼宁静的世界。门在我身后“嘣”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和今天自己在办公室了摔门时的声音时多麽的像啊,这就是报应吧。我用办公室的门对着班主任表达我的愤怒,而现在杜斌用那种声音嘲笑着我的恐惧。
关了门,我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都在怀疑自己当时是死了还是活着。杜斌站在我的身后,他的左手忽然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勾住我,又冷不丁的引起我全身一次剧烈的颤动。我想回家,我脑中立刻闪出了这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燃烧起来,越来越旺。我转身就往外走,可是我只是一头扎在了杜斌的怀里,杜斌一下紧紧的抱住了我,他的左手还是放在我的脖颈处,然后慢慢的移动脚步把我往墙上推。
不行,我要回家啊,我张嘴要喊,身前的杜斌早已化作了一个恶魔,是一个笑面的魔兽,现在真要蚕食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左手挡着我的身体,右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腰部插进了我的裤子里。
我奋力的喊了一声,声音撞在了那扇银色的铁门上又弹了回来。我忽然吓的哭了起来,可是我那时的哭连声音都没有,只有眼泪巴巴的往下掉。杜斌马上捂住了我的嘴,然后迅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向前面冲了过去。那时我只有1米55的个子,只有80斤的重量,从初一以后我就是那样了,到现在依旧只有1米55只有80多斤。而那时的杜斌有1米7,是个不折不扣的社会青年,他那鼓起的肌肉让他抱着我简直就像捡了一片落叶一般简单。
我拼命的踢打起来,像临刑前要上屠宰场的牲畜。我拼命想喊,想大喊出来,想让网吧里的其他人知道我在所苦,我将要被人猥琐强奸。可是那时我喊不出来,唾沫郁塞住了我的喉咙,使我发不出一声响亮的喊声,只是“嗬嗬嗬”的闷声的吼叫,眼泪却毫不费力的像下雨一般滴落。我想死,那一刻我再也不想活着了,我期望着有个人能走过来把我掐死,或者一棒子把我打死。无论怎样的死那对我来说都会是一种解脱,就不用再像现在一样体验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杜斌抱着我,我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力气,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抬不起手来,两只手两只脚就在杜斌的手臂上耷拉着,像死掉一样。眼前出现了五彩的图样,红绿交叉排列成一个个圆圈,那些图案在旋转着、跳动着、嘲笑着。我看到那些突然中闪现出了爸爸的脸——依旧不变的面容还有嘴里叼着的烟。“爸爸、爸爸”我奋力的喊着,可是声音只是在我的胸腔里回荡、漂浮、然后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黑漆漆的走廊尽头,左边有一扇门。杜斌抱着我的右手松了一下,把我放在了他抬起的右腿上。杜斌下部一种坚硬的东西顶住我的腰,坚硬的像儿时用来打仗的木棍,像此时将要旋转开的门的金属把手——那是一种因充血而膨胀变硬的生物组织,是男人用它来繁衍后代、寻找乐趣、毁坏处女的工具。而此刻我正在那种东西的威胁之下,可能不久我的一生就要被它所毁坏。我要一个干净的青春,我不想在我的青春留下污点。
我努力的抬起了右手然后向着杜斌的脸使劲摔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杜斌伸出去拿着钥匙开锁的右手缩了回来,一个踉跄倒退两步就倒了下去。我也跟着杜斌摔倒了,跌在他的身上。如果当时我能站起来跑到那扇铁门前的话,也许我就能从此逃去那些魔兽的手掌,可是我没有,我的四肢没有了一点力气,即使我大脑发送了无数的指令,四肢依旧软瘫在杜斌的身上。等着他站起来再重新给我戴上“枷锁”,像玩物一样的摆弄我。
杜斌跌倒后旋即就站了起来,黑暗中他的手带着一阵风移动到我的脸上,然后便是一声很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久久的回荡。而此刻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有一种温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嘴里,咸咸的,带着强烈的血腥味。
杜斌站了起来把我丢在一边,他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燃了一支抽了起来。黑暗的走廊上,在火星的光亮中我更加看清了杜斌的那张脸,是张无表情的脸,没有任何的血色,苍白阴郁。
时间就这样静止的持续着,在那支烟快要熄灭的时候。杜斌忽然俯下身来。
“嘿,想吸烟吗?莹莹”杜斌将烟倒转了过来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只觉得是个很熟悉的人,却又那样陌生。他就那样看着我,没有表情,没有言语,瘦削的脸上,鼻翼扩张的幅度却越来越大。
“你他妈不是想找刺激吗?你他妈不是孤独寂寞吗?他妈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妈的,这一辈子还没人敢打过我的脸呢,你他妈算老几。”杜斌忽然吼了起来。
杜斌把烟头摔到了地上,一纵身扑到了我的身上。疯狂的开始吻我,沉重的鼻息声像冬日刮起的咧咧寒风。他的嘴唇隔着我的上衣亲吻我的乳房,亲吻到乳头时就使劲的吮吸。我奋力的反抗,即使这一刻因为筋疲力竭而死掉,我也要握住着最后的希望。杜斌的左手牢牢的按着我的两只手,右手则从胸前开始不断的下移,又一次伸进了我的裤子了,裤子上的皮带“嘣”的一声断裂了。那条妈妈给我买的牛仔裤开始从我的胯上缓慢而猛烈的向下滑动,就像猎狗在撕咬着猎物的皮毛一样。杜斌的手在疯狂的扯着我的裤子。在杜斌的拉扯下那条刷白色的牛仔裤越过了我的胯部,越过了我的大腿。我也试图拉扯,可是我的手被杜斌紧紧的按着,无论我怎样的努力我都没有办法将我的双手从杜斌的那只手下解脱出来。当裤子越过大腿的时候,杜斌又一脚将我那条牛仔裤踢到了我脚脖子那里。
他的右脚勾住了我的左脚,左脚伸到了我的右脚的下面,将我的两只脚死死的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然后他慢慢的移动着,将他的身体慢慢的压在我的身上。杜斌蜷缩着身子将他的头埋在了我的胸里,在我的乳头上用牙齿轻轻地咬,我似乎都听到了乳房上的筋一根根崩断的声音,就像腐肉将要从我身上一块块的脱落一样。
杜斌吮吸着,又慢慢的伸直身子将他的嘴向上移动,慢慢到了脖子,到了我的嘴唇。杜斌使劲的吸着,用他嘴唇的压力撬起了我的下巴颏,将我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嘴里,又将他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搅动。我使劲全力的活动着双手,在杜斌稍微有所动弹的时候我猛的咬下了牙。从牙床上传来“咯咯咯”的一阵响后我触碰到了杜斌的那条柔软的舌头,然后我就使劲咬了下去。
杜斌一下子从我身上弹了起来。随后我脸上便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我心里很高心,因为我看到杜斌的嘴角流出了血。我咽了一口唾沫,一种甜的有些滑腻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那种液体让我感到了无比的痛快,并迅速将那种痛快感传遍我的全身。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啊!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罚酒的滋味。”
杜斌一把撕下了我的上衣,红色的外衣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也引起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有一块肉被生生的切了下来。杜斌从地上又捡起了那个烟头,火红的烟头已经蒙了一层灰显得有些暗淡。杜斌猛吸了一口,又抖掉了上面的灰。然后将那枚燃着的烟头朝我的右边的乳房上扎了下来。剧烈的疼痛从我的乳房上传了过来,我紧握的手一下子就送了,一阵抽搐,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