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进程，在用户态可以被直接 kill 。
用户进程陷入内核，在内核态进入死循环：
1. 循环体中有 msleep_interruptible ，进程状态为S，即可中断的睡眠状态，kill 命令不能杀死进程。
2. 循环体中有 msleep ，进程状态为D，即不可中断的睡眠状态，kill 命令不能杀死进程。
3. 循环体中无 sleep ，进程状态为R，即可执行状态，kill 命令不能杀死进程。
以上三种情况，不能被kill是因为进程处于内核态，信号不会被处理，在进程退出内核态时，信号将会被处理。
内核线程默认不处理信号，也就是说不能被杀死。
如果需要内核线程处理信号，需要显示指定，加入如下代码：
allow_signal(SIGXXXX);
并且在线程中处理该信号。
如果内核现在指定接收 SIGKILL 信号，并且受到该信号后即退出，则该内核线程可被杀死。
spinlock:
lock时首先禁止了cpu抢占，即当前进程拿到spinlock后，是不允许别的进程把它所占用的cpu抢走的，所以spinlock可以用在中断处理函数中。
当然，拿到spinlock后，当前进程也不允许schedule出去的，例如不允许调用sleep函数。如果有将自己schedule出去的操作，将会报以下bug:
BUG: scheduling while atomic:
spinlock被占用之后，除非释放，否则一直处于被占用状态。就算占用spinlock的进程被kill掉了，spinlock仍然为被占用状态。
mutex:
持有mutex的过程中，可能会被schedule出去，所以中断处理函数中不允许使用mutex。
既然可能会被schedule出去，当然也允许自己schedule出去，因此在持有mutex过程中允许sleep发生。
mutex被占用之后，除非释放，否则一直处于被占用状态。就算占用mutex的进程被kill掉了，mutex仍然为被占用状态，这一点与spinlock相同。
用户进程陷入内核，在内核态取得 mutex ，在未释放的情况下退出，其他进程再尝试获取同一 mutex 时会卡住，状态为D，即不可中断的睡眠状态。
用户进程陷入内核，在内核态取得 spinlock ，在未释放的情况下就回到用户态，执行时 kernel 将会崩溃，并打印如下信息：
BUG: scheduling while atomic:
用户进程陷入内核，在内核态取得 spinlock ，返回用户态之前释放 spinlock 是允许的。
用户进程陷入内核，在内核态取得 spinlock ，在未释放的情况下返回用户态不被允许，并且处于内核态时，进程不会被杀死，所以不存在用户进程持有 spinlock 并且被杀死的情况。
内核线程获取 mutex ，在未释放的情况下退出，其他进程再尝试获取同一 mutex 时会卡住，状态为D，即不可中断的睡眠状态。
内核线程获取 spinlock ，在未释放的情况下退出，其他进程再尝试获取同一 spinlock 时会卡住，状态为R。
获取 mutex 时，如果获取不到会进入睡眠；获取 spinlock 时，如果获取不到不会睡眠，而是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