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马克思曾经说过,人与动物的本质不同在于:人有抽象的思维活动,从而指导其具体行动。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北京大学吴树青校长问我,计算机能否用来帮助人们学习马克思的理论体系?计算机能够用于数字计算,但是计算机能否用于概念推理?很显然,这属于人工智能(AI)的研究领域。当时,吴校长向我提出的这一问题,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 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都是“大部头”(厚书),查找原文必须认真翻阅原著,一页也不不能遗漏。但是我注意到一个事实:阅读纸面上的句子与阅读计算机屏幕上的句子给人大脑皮层的刺激是”等效“的。句子是思维的基本单元。由此,在我的思想中,逐渐形成了”电子图书“的科学概念。 我们要注意的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我们国内,互联网没有得到普及应用。人们从计算机屏幕上抓取知识并不常见。当时,我产生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能把邓小平的理论体系放入计算机用来帮助人们深入学习、研究邓小平的思想?计算机的阅读效果不是与阅读原著“等效”吗? 后来,电子版《邓选》合订本,我们终于做出来了,并且按照原定的要求,将电子版合订本放入两张软盘之中。在什么时间,如果某位读者的脑海中萌生了什么“念头”,想请教邓小平同志,他只需从键盘上输入“主、谓”组合检索关键词(或相关词组),计算机屏幕上立即(瞬间)弹出邓小平同志的相关讲话,与其“对话”交流。 在我看来,电子图书的实现技术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电子图书能够与人进行快速“对话”交流的实际功能,能够“答疑解惑”帮助读者的能力。 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人工智能(模糊)应答能力的电子图书(比如,电子版《邓选》合订本),我们做出来了。假定你实际使用了我们制作的电子图书,你一定因其优异的强大功能而“大为震惊”。这东西为什么早不宣传?你猜猜看? 袁萌 1月19日
时间: 2024-11-03 22:3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