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国内一名任职于985高校知情的知名学者”（网名“诗和远方”，以下简称“985知名学者”）撰写了一篇知乎专栏文章——《我所知道的劳伦斯》。该文讲述了在美国法学界混不下去的Lawrence Mitchell（劳伦斯?米切尔，中文名米罗）是如何入职上海财经大学的，为引进Lawrence Mitchell声嘶力竭地做最后的辩护。可惜的是，该文没有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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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资本既不是无错误行为的证明更不是保障
《我所知道的劳伦斯》由三个部分构成：《Mitchell教授本人》、《网传的不实》与《上财的引人》。单纯从辩护的角度出发，985知名学者的思路没有错，讲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似乎能自圆其说。但是有个成语叫“南辕北辙”——为一个无法辩护的案子辩护，讲得越多，错得越多，这是所有为非正义的事情辩护的必然下场。
《Mitchell教授本人》这一部分主要讲述Lawrence Mitchell的求学与工作经历，以及他的学术成果。应该没有什么人想去否定Lawrence Mitchell的学术成果，否则他也不至于被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聘为法学院院长。
985知名学者写这段话的本意是抛出三个关键性的结论：Lawrence Mitchell是学术领头羊；“Mitchell教授去的时候，是这个学院最有雄心的时候”（强调Lawrence Mitchell是一位杰出的领导）；“他是一个聪明、勤奋、好学的人”（强调Lawrence Mitchell作为学者的智商与努力）。这些其实从Lawrence Mitchell的简历可以读出来，根本用不着985知名学者花上一大段来描述。有些事情确实证明了Lawrence Mitchell有能量。比如作为院长，Lawrence Mitchell增加了社会给学院的捐赠，说明他确实长袖善舞，交游广泛，跟他后来在整个美国法学界人人喊打的遭遇形成鲜明的对比，详情可见Paul Carson教授（Pepperdine University法学院院长）维护的博客（记录了Lawrence Mitchell的荒唐往事）。有些事情，比如撰写博客，很多学者都在做，不是Lawrence Mitchell的专利，讲出来反倒显得Lawrence Mitchell不特殊。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不是Lawrence Mitchell不犯错的证明，也不是他不犯错误的保障。恰恰相反，这些实际上成为他获取行政权力的资本。他获取了行政权力之后做什么才是大家关注的重点。 - 网文是对历史的重述没有不实
《网传的不实》这一部分主要是为最近媒体与自媒体针对Lawrence Mitchell的爆料定调——这些都是不实之词！只有985知名学者讲的才是真相，也只有985知名学者才知道什么是真相，其他人不允许叽叽歪歪，唯我独尊的姿态呼之欲出。985知名学者对自己了解到的由Lawrence Mitchell提供的说法深信不疑，不知道这样的信心从何而来，因为Lawrence Mitchell的所作所为985知名学者既不是亲眼所见，又不是亲耳所闻。与此同时，对美国铺天盖地的报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摆出横眉冷对全世界的姿态，因为全世界都在跟Lawrence Mitchell作对。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古训985知名学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985知名学者实际做的就是指鹿为马。首先985知名学者只是不经意地提到“当Mitchell教授传出行为不端指控的时候，美国的很多报纸进行了报道”；接着就是对悄悄地报道进行否定——“如果全面、客观地阅读这些报道，可以还原这个故事”——暗示美国的报道不全面不客观，没有还原这个故事；最后就是污蔑某一篇网文，连标题与作者都不提一下——哪怕立靶子供自己进攻也应该明确地标注一下吧，否则这个靶子的存在都成了问题。其实这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所有的网文，就是伊想否定所有网文的可信度——正如这一节的标题“网传的不实”。这个套路很不错嘛，这么绕一绕就把别人绕进自己的陷阱中去，让别人相信自己的结论，哪怕是错误的结论。可惜，白纸黑字是供人分析的，再完美的欺骗套路都是禁不起仔细的分析的。 当大家发现985知名学者在骗人的时候，不仅不再相信伊所说的，更不会相信伊竭尽全力维护的Lawrence Mitchell。
其实，检索到的几篇文章是基于英文报道写成的，而且这些文章也是这样声称的，只是作者做了不少翻译的工作。985知名学者说：“有篇网文，居然把法院公布的口述证词说成是公文，故意夸大而且还配上一些不着边际的网络图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故意诋毁的行为”。法院公布的证词自然就是法院文件，只不过不是法院自己出具的代表自己意见的公文，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任何一篇文章的作者也应该清楚，不会故意搞混（没有见过谁搞混，还盼985知名学者明示——或者这样的文章根本就不存在，而伊自己在夸大其词）。“配上不着边际的网路图片”——这里面有图片的版权问题，至于图片是不是不着边际，那可不是985知名学者一人认定的事情，大家心中都有自己的理解，用不着985知名学者大惊小怪。“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故意诋毁的行为”——985知名学者算是把“贼喊捉贼”演绝了。这些文章没有诋毁Lawrence Mitchell的打算——事情都是他自己干出来的，而985知名学者真真切切地在诋毁他人文章。
仔细阅读就会发现这些文章做了很细致的工作。比如，顾颖琼博士的《厉害! 上海财经大学收容美国性侵教授》花了不少篇幅普及了《梅根法案》（Megan’s Law）及相关法案。作为一位与“知名人士”贾跃亭对阵的自媒体人，顾颖琼博士做的是良心事。《梅根法案》为性罪犯布下了天罗地网，回归社会之后不管从事什么行业（自然包括需要为人师表的教育行业）同样无法隐姓埋名。从这个意义上讲，Lawrence Mitchell改为Ezra Mitchell或许也有这个企图。
再比如，《中国知名学府洋教授被扒皮！竟是美国性侵惯犯！》辛辛苦苦地把受害者（苦主）证词翻译成正文，方便国人认识这位臭名昭著的教授，破除某些人对洋人盲目的崇拜，增强自信。这是善事一件。这篇文章说：“法学院的学生们，学的专业就可以现学现用。大家分工合作，通过检索信息、收集信息，层层扒皮后，真相慢慢浮出水面，而中国的学生们却傻眼了......”。这段话恰恰证明中国的法学后继有人啊。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洋教授也是教授，有问题照样查，“崇洋媚外”早已成昨日黄花。这一切可能恰恰是985知名学者所不能忍受的，伊自己在精神上还跪在洋教授面前，哪怕名誉扫地的洋教授，伊也是毕恭毕敬地跪着。但是学生不仅没有跪下，竟然站起来了；不仅站起来了，还开始质疑洋教授了；不仅质疑洋教授，还准备把犯错误的洋教授打倒在地。面对这样的现实，985知名学者自然如丧考妣，痛不欲生了。 - 铺天盖地的英文报道没有问题
985知名学者说：“如果客观的看，这些指控其实是很成问题的。”这句话把美国对Lawrence Mitchell的指控都否定了。985知名学者反复强调Lawrence Mitchell是犹太人。伊忘记犹太人在美国的法律、媒体、娱乐、金融等领域有着与自身族群人口非常不成比例的从业者。如果Lawrence Mitchell是冤枉的，那么他自己不可能不辩解，因为他自身的地位很高了，同样也有“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痛切感受，更不可能没人替他说话，因为美国犹太人有值得依靠的组织。
二战之后，反犹（anti-Semitism）在美国社会一直是政治忌讳，在民权运动之后更是政治忌讳。这既有历史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如今的美国社会犹太族群拥有的巨大社会能量。Lawrence Mitchell是获得了巨大学术声望的人。他本人与犹太人的组织断然不会允许他被人无辜地打倒。那么只剩下有一种可能，那就是Lawrence Mitchell犯下了他自己无法遮盖的错误，犹太人组织不认可的错误，从而他实际上已经成为整个犹太族群的羞耻。
2016年有美国律师（Hruska Carswell）把Lawrence Mitchell与Anthony Weiner和Bernard Madoff相提并论，因为他们对犹太族群的伤害是差不多的。他们是当今美国社会的“犹太三妖”。大富豪Bernard Madoff的惊天骗局让人叹为观止。政客Anthony Weiner用自身的表演在Donald Trump 与 Hillary Clinton竞选总统的关键时刻为全世界人民提供了很多丑恶的资料。他的妻子Huma Abedin（Hillary Clinton的爱将与干女儿）光环尽失，不得已提起离婚诉讼去结束跟Anthony Weiner的联系。Lawrence Mitchell作为该类人物在学术界的代表，真是“名副其实”——他犯的错误虽然由于庭外和解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公开，但是这已经足够让他与Anthony Weiner和Bernard Madoff在成妖的路上并驾齐驱了。
985知名学者应该学法律的，对世界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似乎都一无所知，真不知道伊的知名度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伊是怎么把自己定义为知名学者的。一个知名学者还需要仰仗学校的985头衔？《天龙八部》在结尾的时候描绘了慕容复是如何在一群孩子面前表演自己的皇帝梦的。985知名学者大概也是在某些乳臭未干的或者好读书不求甚解的孩子面前知名吧。慕容复还是才华的，而985知名学者大概跟《射雕英雄传》中的裘千丈同类，同时在模仿入魔的慕容复。 - 性骚扰不能以离婚作为护身符
985知名学者说“Mitchell教授去担任院长之前就已经离婚，这种性骚扰的语言即使有，在没有苦主出来说‘me too’的时候，也可以做出不同的解释。”
不同的解释？直白一点，不就是“献殷勤”（courting）嘛！单身汉，不管是从未结婚的年轻处男还是已经离婚的中年大汉，都有“献殷勤”的权利，否则人类社会也无以为继了。但是“单身”从来都不是性骚扰（sexual harassment）的护身符。“献殷勤”不能乱来——要选择自己喜欢的对象（最好是有资格接受“献殷勤”的人，否则有陷人入困境的嫌疑），要选择恰当的时间与地点，要选择让人接受的方式，……。这些细节说明“献殷勤”与“性骚扰”有区别——因为目的不同，方式自然不同。被献殷勤的人绝大多数时候自然可以感受到这些区别，也自然能够区别这两种行为。
不管怎么说，“献殷勤”与“性骚扰”的区分标准绝对不是取决与苦主有没有说出“me too”。如果这么做的话，“献殷勤”的市场被“性骚扰”连累或许也会大幅度萎缩，从而人类社会将面临巨大的危机。换一种思考的话，就是“性骚扰”可以在“献殷勤”的借口下大行其道，不知道这是不是985知名学者期待看到的社会——这绝对是一个堕落的社会，让人感到绝望与无助的社会。
最后要说的是，Lawrence Mitchell向其他人提出的某些不合理要求从本质上就不可能是以恋爱结婚为目的的“献殷勤”，而是实实在在的“性骚扰”，连“做出不同的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不知道985知名学者怎么为Lawrence Mitchell的这些行为辩护。还是干脆就当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做鸵鸟谁不会！ - 对Lawrence Mitchell所有的指控都有苦主
985知名学者承认“歧视是有苦主的，就是Ku教授本人，结果是明白，他的职位保住了，据说有段时间他还担任了院长。”这段话等于承认美国的新闻报道不是有问题的，而是实事求是的，也证明了最近的网文是有所依据的，不是作者刻意诋毁上海财经大学的。
985知名学者断言“性骚扰和行为不端是没有指控人的，要么是Ku教授听到的，要么是其他人听到的。”这就是赤裸裸的谎言了。确实有的苦主是真名实姓的，就直接出现在美国的新闻报道里，而且自媒体文章的截图也提供了信息，这里不重复。出于保护苦主的目的，媒体在报道的时候会提及他们的存在与受伤害的事情，但是没有把所有的姓名都写出来，这一点985知名学者难道不理解吗？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985知名学者断定没有指控人，不知道是不是只听了Lawrence Mitchell的一面之词，还是就当定了没穿衣服的皇帝——多少个小孩喊出真相都没有用处，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非常清楚，985知名学者认认真真地为Lawrence Mitchell洗地，连Lawrence Mitchell都不敢这么做——在记者微信采访的时候Lawrence Mitchell写成了一个“no”(“不”)然后还撤回了。
看到985知名学者为Lawrence Mitchell洗地洗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可以怀疑伊是不是把自己当做魔戒召唤出来的精灵（genie），而精灵的主人就是Lawrence Mitchell，刚从Aladdin手中搞到魔戒。 - 不是没做背景调查而是明知故犯
《上财的引人》这部分主要是为上海财经大学引进Lawrence Mitchell做直接的辩护。针对Lawrence Mitchell入职上海财经大学大学一事，大家猜测背景调查没有做好。这是对上海财经大学最善意的猜测。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虽然上海财经大学如果背景调查没做，或者没有做好，确实是错误，但是依旧属于无心之失，或者是无知之失。不管怎么说，Lawrence Mitchell案在美国法学界似乎人尽皆知，并且由于吸引了媒体的广泛关注。在这样的情况下，上海财经大学以实施国际化战略为名把他引入学校，从而表现出对美国法学界现状的一无所知，也是让人惊讶万分了。
针对这样的情况，985知名学者恶狠狠地说“有人炒作Mitchell教授的事情，攻击上财引进人才的时候不进行背景调查，这种胡说的勇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显然就不对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或者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985知名学者继续写道：“上财法学院是国内首先进行英美法实验教学的法学院，有着国际化的雄心，引进Mitchell教授的领军级学者，对上财来讲是一个重大的决策。恰恰是经过了这些背景调查之后，这些新闻报道，并没有确切的事实。”这段话（发表在2018年3月8日下午3:03）跟上海财经大学官方微博（发表在2018年3月9日上午10:30）上的调子显然不符合。一边是强调师德问题零容忍，一边是把臭大街的人物大摇大摆地从大门领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根据985知名学者的说法，上海财经大学对Lawrence Mitchell的犯错历史知情。那么到底是哪些人知情呢？ 穿针引线的法学教授（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教师或者外校的教师）、拍板引进的法学院领导与教授委员会、人事处的办事员与领导、国际合作处的办事员与领导、分管人事工作的校领导、分管国际合作工作的校领导、时任校长、高等职称评定委员会的委员，……，他们都知情吗？如果知情，他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吗？如果有人不知情，为什么瞒着他们？上海财经大学的工作组任务看来不轻。如果他们都不知情，那么调查的任务还是很容易完成的。如果谁知情的话，那么承担的责任就重得多——每一个知情的人都有责任给社会一个交代——为什么要聘用Lawrence Mitchell？
不仅如此，Lawrence Mitchell还被选入上海市千人计划。在整个申报与审批的过程中，很多人又卷入了进来。上海财经大学人才办公室的办事员与领导、上海市委组织部的办事员与领导，他们都知情吗？ 如果只是上海财经大学知情，而上海市委并不知情，那么为什么上海财经大学要欺骗上海市委呢？
最后，提醒一下985知名学者别忘了一些基本常识，也别拖其他组织下水。伊说：“有很多人攻击Mitchell教授的为人，如果Mitchell教授一贯如此品行恶劣，那么难道Case Western不做背景调查吗？George Washington呢？Georgetown呢？” 很简单，一个人做坏事有可能“不是一贯胡作非为”而是“从某点开始胡作非为”，从而前面的雇主就是做了背景调查也没有事实。比如，每一个罪犯都是其母亲生出来的，但是不能说罪犯吃奶的时候就开始犯罪了。退一步讲，一个人就是“一贯品行恶劣”也不代表这些恶形恶状早为人知，尤其是性骚扰这种很多时候都发生在隐秘空间的事情，加上苦主为了自身清誉也有很多顾虑而不愿意开口。MeToo运动之所以起来就是因为苦主面临的困难很多。这点常识985知名学者就视而不见了。我们深信，如果Lawrence Mitchell早有这些事情，那么就跟他不得不离开Case Western一样，他根本就进入了Case Western，同样的，George Washington进不了，Georgetown也进不了。 - 便宜没好货价廉物不美
为什么要引进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呢？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985知名学者的解释是“以中国大学提供的薪水和待遇，如果不是Mitchell教授的这个特定情形，上财能引进这种级别的学者吗？事实上，很多了解内情的人，都是很佩服上财的这个引进的‘好买卖’。”
有争议的人物可以引进，但是得看是什么性质的争议。如果只是学术观点有争议，很多时候大学就要海纳百川。但是Lawrence Mitchell的“这个特定情形”就是不行。这是由大学教师的特殊使命决定的。
《中国人民共和国教师法》第八条有明文规定，上海财经大学没有任何资格不遵守该规定。上海财经大学官方微博的说明证实了现任校领导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跟985知名学者幻想的完全不一样，估计现任校领导层有人对Lawrence Mitchell的往事不知情。
在法律之外，上海财经大学还要考虑全国父母的内心感受，要让他们放心：他们的孩子，特别是女孩子，在上海财经大学读书是安全的。不管薪水与待遇高还是低，如果学生的人身安全在上海财经大学都得不到保证，还谈什么学习，还谈什么国际化，一切都是水中捞月，缘木求鱼。985知名学者表现出来的就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其道德人心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丢到爪哇都嫌近，就算丢到某个黑洞了吧。
我很想找个时间，陪985知名学者去买衣服，最好是买伊出席大场面的套装，买的时候建议伊专门找有问题的套装买，在售货员面前狠狠地砍价，然后再陪着伊出席会议，逢人就讲“看我这套装多便宜，因为前胸后背都是墨汁！” 我不禁要问，难道国内其他法学院的领导真的很笨？他们连这样的“好买卖”都不知道做？难道就只有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领导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很会做“好买卖”？再向前走一步，985知名学者是不是准备让上海财经大学组团去美国监狱甚至英法等国家的监狱找一找，看有哪些学者在那里，然后“捞出来”作为“引进人才”，注定都是“好买卖”——估计比引进Lawrence Mitchell这个买卖更好！ - 没有声音不等于没有发生
985知名学者终于忍不住用没有调查过的现状否定Lawrence Mitchell的前科了。“Mitchell教授在上财干得怎么样？勤勉工作不必说，学术贡献不必说，他在上财有歧视过谁？我相信没有了权力，没有利益受损者，谁会拿这种莫须有的说法指控他？他在上财有性骚扰吗？有行为不端吗？”
教师跟学生之间就存在不对等的权力关系，985知名学者怎么能说“没有了权力”！在985知名学者看来，权力只配院长享受。院长对学生对教师都有一定的权力。Lawrence Mitchell在上海财经大学没有了行政权力，伤害985知名学者这样的教师应该会掂量一下是否收手，但是伤害学生呢？985知名学者既然认为权力可能是惹祸的根源，那么怎么向学生解释呢？
最后两个问题（“他在上财有性骚扰吗？有行为不端吗？”）还是留给上海财经大学的工作组去调查核实吧。我们不知道，相信985知名学者也不知道，因为如果真有的话，谁相信Lawrence Mitchell会一五一十地向985知名学者汇报？
根据985知名学者的说法，上海财经大学明知故犯，没有信用。既然如此，那么估计寻找苦主的过程会非常地艰辛。如果苦主站出来，那么可以预期，985知名学者会把苦主羞辱得体无完肤（你有照片吗？有录音吗？有视频吗？就是有照片能证明没有PS吗？）……“聪明到”985知名学者这个份上的，注定会想出各式各样地问题对付学生。而且这应该是很容易做对——胡说八道谁不会！当然，我们也期待上海财经大学的苦主勇敢地站出来。985知名学者其实已是黔之驴，这篇文章就是985知名学者的最后一踢（“驴不胜怒，蹄之”）！ - 这是师德问题不是民族主义问题
针对Lawrence Mitchell一案，大家都聚焦在师德问题上。上海财经大学官方微博提出的也是师德问题。但是985知名学者有自己的“高度”——“对学校的引进人才的批评和质疑本来是正常的，但是故意扭曲事实甚至编造，用片面的信息误导网友，甚至上升到引智的制度，借助、煽动盲目的民族主义情绪。”
任何人显然只要有心去阅读美国的报道，就很容易发现，985知名学者在“用片面的信息误导网友”，堕落进反智的深渊。985知名学者对犹太教的尊崇，反映出伊内心的自卑，幻想自己成为一个犹太人，才会写出这样的话：“后来他去以色列皈依了犹太教，改成了犹太名字。对他而言，我相信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标准绝不是那么低的。”否则这一段话怎么读都不知道逻辑在哪里。伊真不愧是一名“精神犹太人”（“精犹分子”）。
985知名学者给网友戴“煽动盲目的民族主义情绪”的帽子，还没有忘记Lawrence Mitchell的身份——没有忘记他是犹太教徒的身份。Lawrence Mitchell在美国歧视Raymond Shih Ray Ku教授并且被后者告上法庭，怎么985知名学者就不给Lawrence Mitchell戴上种族歧视的帽子呢？（很显然，这两位教授不属于同一个民族。）985知名学者玩的魔术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凡是中国人都能够识别的。985知名学者允许犹太人歧视华裔，但是不允许中国人歧视犹太人——其实不是“歧视”而是“质疑”。伊这一位“精犹分子”与最近被社会大众唾弃的“精日份子”很像。王毅部长对这些人的呵斥言犹在耳（“精日份子”就是中国人的败类，那么“精犹份子”也是中国人的败类），985知名学者听到没有？
- 如何杜绝Lawrence Mitchell之流跨国就职
2016年6月，浙江省慈溪市出台了《性侵害未成年人犯罪人员信息公开实施办法》。2017年12月，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启动对性侵未成年人犯罪人员信息公开及从业禁止。这些都说明中国版的《梅根法案》开始试水。虽然中国离普遍实施《梅根法案》类似的法律法规还有一段距离，但是Lawrence Mitchell以及最近的例子（如Shanghai American School教师James Mikkelson）告诉我们，或许某种国际版本的《梅根法案》是有必要的。这更注定的一条漫长的道路。
在远水解决不了近渴的情况下，如何不再引进Lawrence Mitchell这样的人才，大学的人事部门绝对不能松懈，对每一位引进的人才做详尽的背景调查。不顾一切胡乱引进人才的后果就是制造让大学声誉扫地的风波，以及花费大量的精力进行危机公关与善后处理（抽调精兵强将成立工作组、回应媒体质疑、向上级部门汇报……）。
总而言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什么“好买卖”——你贪图他的才华，他看上你的愚蠢。就这么几点未经深思熟虑的想法，借机写下来供大家参考。不到之处，敬请原谅。
欢迎在网络上公开探讨，不接受私下的打扰，因为我见识过上海财经大学的水军，真的很可怕——无知与蛮横共存，见识与道德尽丧。 - 我们怀疑985知名学者的身份
众所周知，上海财经大学不是985高校，而是211高校。怎么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国内一名任职于985高校知情的知名学者”对Lawrence Mitchell百般呵护呢？伊知识面的狭窄，逻辑的混乱，道德的沦丧，行文的乖戾，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嚣张（跟Lawrence Mitchell很像，有媒体直接引用了Lawrence Mitchell的话：“I am a dictator！”），这一切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伊是某985高校的学者吗？ 伊知名吗？ 伊爱管闲事到了为维护上海财经大学的错误两肋插刀的程度吗？我们不如猜测一下，985知名学者或许是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某位教师，伊在引进Lawrence Mitchell的时候立了大功，现在面临被上海财经大学清算的窘境，就困兽犹斗，冒天下之大不韪，竭尽全力抹黑上海财经大学与整个社会。当然，我们也不排除伊真是某个985高校法学院的教师，向自己的领导推荐这个“好买卖”的时候被领导婉言谢绝了，就找上了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领导，这才圆了自己的“中介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领导现在肯定是恨死伊了——“好买卖”搞成了“赔钱被吆喝”，还要被“强制平仓”，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们想告诉伊的就是：“天变了！新时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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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31 00:38:24